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。 昨晚上她一直很自责,因为以前那些对他的错怪……天快亮的时候,她流着眼泪对他说,“程子同,你不该这样,你让我欠你太多了。”
于父略微思索:“你告诉他,他得到的那几张老照片有问题。” “碘伏抹伤口不疼。”他轻哼一声,讥嘲她连这个也不知道。
“吴老板别拿我开玩笑了,”但她从来不怯场,“我们说正经事吧。” “杜总,”程子同皱眉:“我看还是算了。”
他用了一个“最”字,严妍愣了愣,继而心头一阵释然。 “叩叩!”
她已经见识过爷爷的算计,但没想到爷爷能这么无耻! 她也得去报社上班了。